头,不动声色给他还回去,他是聪明人,知道我不要,以后也不要再来纠缠我,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不要再来缠着我,可那簪子我断然不能声张的——我想他也清楚,知道我不敢声张,所以才放在锦盒夹层中,还是借由大哥的手,给我送过来。”
温长青心里有气,他是真拿陆景明当自家兄弟看待的,却不曾想,陆景明私下里敢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儿。
他meimei才十四,他刚才一时气急呵斥了两声,可她说完了,他哪里不明白呢?
那是百口莫辩的事情,一支玉簪,凭什么就落到了她头上去?陆景明是那么清闲的人吗?闲着无聊,随手做了支簪子,随便看谁顺眼,就送出去了?
所以他才更生气!
温长青抬手揉她头顶:“是我不好,跟你说话急了些,不过那东西在哪里,你交给我,我改天给他送回去,正好也问问他,究竟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