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的人,似乎都有自己的为人处事之道,而与人相交,不过分,就是最紧要的。
凡事都该有个度,说起话来也总要有个底线,越了界,就是不规矩。
而所有的这一切,放在陆景明的身上,便又都不对了。
他随心所欲一样,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他分明知道了自己对他的排斥,换做寻常人,左不过少来往,也就是了,可他偏偏不这样,既要往来,还要问个清楚明白。
温桃蹊眯了眯眼。
陆景明说这话时听着是不咄咄逼人,丝毫没有质问的意思,但温桃蹊就是知道,他是一定要弄清楚的,便是她今日不说,明日不说,总寻了说辞搪塞过去,他也会一再的问,变着花样的问,直到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为止,既然如此——
于是她横下心来,一挑下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