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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桃蹊在心里啐他,面上却不动声色,理所当然的撒着谎:“我年纪小,贪玩,每日见的新奇事物太多了,实在不记得曾见过陆……我不记得你了。”
陆景明的笑意愈发浓了:“你这个meimei倒是有趣,也是个活泼性子,就是说起话来,这样直白,若不是我与你私交不错,她这样直截了当的说不记得我,多伤人啊。”
温长青晓得他是在开玩笑,温桃蹊也听得出来,便闹了个大红脸,讪讪的坐下去,低下头去撇撇嘴,懒得再理会他。
“你别逗她了,这会儿你瞧着她怪好说话的,了不起是直白了些,一会儿把人惹急了,使起性子,你撒手跑了,我得替你收拾?”温长青附和着玩笑了两句,把这个话揭过去不愿再提,“听奴才们说你来了,我想着叫三娘见一见你,总归是她的东西,当面与你道个谢,是我们的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