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收呢?”
孙mama所有的动作登时僵住了。
她怔怔的望过去,看看赵夫人,再看看温桃蹊,脑子了翁的一下炸裂开,突然就什么都明白了。
什么人参,什么鹿茸,什么生病,都是假的!
她那张老脸煞白,刚站起身,扑通就又跪了下去,连连磕头,满口的叫太太。
赵夫人实在是厌恶到了极点,一摆手:“你也用不着跪我,看样子,你也是不敢收的。孙氏,你奶大桃蹊,我们家也从没亏过你,你却这样子不顾体面,除去自己丢人,连带着还要打桃蹊的脸。”
她一面说,又摇头:“家里你是不能待了,我城郊有处庄子,今儿你就收拾了东西过去,我也不会替你遮掩隐瞒——桃蹊年纪小,心善,你大可以觉得,这么大的家业,怎么就容不下一个你,怎么就把那点子东西看的那样重——你为什么被送去庄子上,我们不说,是为了自己的体面,可你不是回乡下老家,是往后都留在庄子上,对外说起来,也是个管事儿的,怪体面的不是?”
孙氏跌坐下去。
对外说起来体面,可真到了庄子上……城郊那处庄子,是赵夫人娘家陪嫁,管事儿的也是赵夫人陪嫁带来的奴才,她去了,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不过是受苦受累受磋磨罢了。
她想求饶,想央赵夫人和温桃蹊再开恩,她晓得自己做错了得。
可她全明白,没用了。
昨日温桃蹊说,要送她回乡下去照看她小儿子,那不过是为了稳住她而已。
小金冠的事情小雅居的丫头都知道,赵夫人屋里的丫头也知道,她不过存了侥幸心思,想着没人能查到她,白翘尽管撞见过,但那丫头胆子小,最怕事儿,决计不敢多嘴的。
却原来,只有她是个傻子。
赵夫人半个字都不肯再多说,打发了丫头拉她下去,也不肯再给她开口求饶的机会。
送走了孙氏,温桃蹊看赵夫人脸色还是不好,显然气极了。
她挽上赵夫人一条胳膊,有心打岔,不愿叫她为孙氏生闲气,于是叫了声阿娘:“白翘跟我说,她原先留心过,孙mama这小半年的时间,跟周全家的走的都很近,大哥跟我说,我的小金冠,是个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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