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正被人压着。
时商巴掌大的脸正对着他颈侧,呼吸喷洒到他肌肤上,又温又痒。
霍温庭抬起手把时商的脑袋给推开,自如的动作让他心下微松,倒也没介意时商又爬到他怀中。
时商被这么一推就跟着醒了过来,迷糊睁眼,“你醒了?”
霍温庭凝视着她,突然说,“你流口水了。”
时商下意识抬手去擦嘴角,干干的,哪有什么口水?
这男人还真是可恶啊。
“你骗人!”时商睁大眼瞪他,“人与人之间能不能多点真诚?”
霍温庭慢吞吞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那,懒散又矜贵的样儿。
他反问,“人与人之间能不能多点真诚?时商,你又爬到我身上,我还是病患,肩膀都被你压麻了。”
其实没什么感觉,单纯想说她几句。
这女人不久前还答应得好好的,过一夜又粘上他。
时商真不是故意的,梦里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殷勤的忙给霍温庭捏捏肩膀。
“我给你捏几下就好了。”
霍温庭把她手拍开,“pia”的一下,声音不大不小,她肤白皮嫩,立马泛红了。
时商低头看手,抬眼茫然,“你打我干嘛?”
霍温庭没看她,“今晚开始你去睡地上。”
同床共枕于他们之间而言过于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