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懂?”
“那又如何?”时君态度很淡,“这事我不同意,你是我生下来的种,没有女儿跟父母断绝关系的道理。”
说出去不被全城的人笑掉大牙?
时商有气,他允许,但要真做出眼下这么过分的事,他不允。
父亲的权威不该被当女儿的践踏。
“你不要胡闹!”时君沉了声警告。
“或许你是觉得这样吃亏了是吗?”时商眉心那点褶皱渐渐松开,她抿了下唇,施施然的说,“我明白了,那你这边弄一份协议出来,由我来先签字,就当做是你这个做爹的不要我这个女儿,我没关系的。”
做为一个女儿,她多善解人意啊。
时君看似波澜不惊,“你姓时,你身体留着我的血,这关系就不可能斩断!”
这局势发展不太对劲,时野头头是道的怂恿,“爸,时商根本不认我们一家人,她三番两次想让贝贝死,我们家本就不应该留她这样恶毒的人。您再看看您不在家的时候,她几次带着保镖气势汹汹上门,哪里将您这个做父亲的放在眼里?这样的女儿和meimei,我们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