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错,兵败也好叛敌也罢,不管有什么罪名都不是你的错,没有人说是你的错——”
陆乘风喉咙一涩,闭上眼,令人难以窥视其中支离破碎。
谢九霄快心疼死了,手扣住她的手,脸贴着面颊,将人抱得紧紧的,像是恨不得嵌入骨头里,说:“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都会过去的。
陆乘风幽幽睁开眼,眼神晦暗交替。
不管是魏鸿燃还是谁,胆敢做出这等事来,只有一个下场,死!
她的狠意与阴戾气在黑暗中没了遮掩,瞧一眼就令人心寒,谢九霄说:“jiejie,你看着我……”
陆乘风随着他的话慢慢仰起头看去。
谢九霄看着那双眼,说:“你是陆乘风,你是你自己。”
陆乘风思绪停了一瞬,慢慢的说:“我是陆乘风。”
陆乘风一开始要回肃北,只是因为陆家的根在这,可她后来答应了秦之恒,在御书房门前立下誓言,要扫平肃北动乱重固边境防线,这是对君王的承诺,却也是她曾经该接手而又未来得及接手的事。
她在这进退里忽然无比清晰的抓住一个念头。
肃北如今的境地是陆家一手造成,那也该由她将之推回正轨。
————
第二日要赴宴时,谢九霄也跟着去了。
天香酒楼位处西大街好地段,跟西市集只隔了一条街,又因酒而闻名,这里有着庆城本地人用葡萄与山竹尖芽酿造的美酒,名唤一品尖,来的人多数都要点上这么一壶。
蔡弄宁早已备好饭菜,只等着陆乘风来,见人一到,立刻殷勤请上桌:“陆大人您请。”
陆乘风毫不客气,一把坐在了主座上。
蔡弄宁见她身旁跟着这么白白净净的人,护卫不像护卫小厮不像小厮,而且他眼尖的发现,这人身上穿的衣袍不同寻常,这料子看着极像是南岭织造的彩云锦,一年也出不了几匹,这种料子造价高,费人力,自然价格也是极为的昂贵,流不来肃北一带。
蔡弄宁小心翼翼道:“大人,这位公子是——”
陆乘风垂眼喝茶,说:“怎么?你想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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