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和纪翰有关,庆城也有匪寇,不过那一批更凶狠些。”
她想起昨夜听到的话,只觉得有哪里不对,如果真是如刘熹所说,劫钱财只是为了生计,那二人临去前,他烧的什么,他在和谁联系?纪翰?还是……
陆乘风琢磨着刘熹这个人,眼眸间渐渐带上清冷,那幅诡异图腾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当初她端掉的那帮悍匪,手上有类似图腾的,正是那帮人的大当家,也只有他身上才有,刘熹跟庆城的悍匪莫不是有何关联?
可想起昨夜三人凑一个脑袋的模样,还做生意……还要用钱租包土地……各种馊主意。
陆乘风万般琢磨不出一个准头,便道:“卓三。”
一直不吱声的卓三终于出声:“主子。”
“把方山县西边大街的那所宅子盯住,眼下就看看他们有什么动静了。”
想要知道这其中是否有什么猫腻也不难,盯牢刘熹总能查到蛛丝马迹,他昨日招亲落败连夜便见了另外两人,昨夜又偷摸摸烧信,若真有猫腻,这两日内定然会有别的动作。
卓三应声出去。
陆乘风站起身,窗外望下,隔着一条街市集正热闹,看着一片祥和。
谢九霄站到了她身旁,随着她的目光看去。
陆乘风讥讽一笑,目光渐渐锋利,语气淡漠得像十月秋风:“各人自扫门前雪,肃北真是不复往昔……既然如此,便先拿九原跟庆城开刀,我要让这把刀插入肃北中心,倒要看看谁敢放肆!”
陆乘风的预感向来准,晚上入夜后,刘熹离开了宅子,身影看起来有些鬼祟与一名男子碰了头,二人在马车内谈论许久才分开。
卓三思索一番,追上那辆马车,将人好一顿胖揍,边揍边道:“都是你们害得老子半夜出来喂蚊子!”
然后五花大绑逮了回来。
卓三踢了踢蒙着头罩的人,喝道:“老实点!”
他身上衣裳不干净,都是脚印跟利器破洞,显然跟卓三有过一番打斗,明显还被赤手空拳揍了一顿。
看着陆乘风略带疑惑的目光,卓三哈哈干笑两声,转看向一边。
陆乘风将面罩扯开,便露出一个鼻青脸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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