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会打扫。”
萧诚把水盆放到桌上,拧干毛巾,放到白露手上:“你先擦擦脸。”
说完就转身出去,拿扫把拖把回来打扫房间,把脏掉的水泥地清洗干净。
冷峻如常的脸没有半分不耐烦,动作也没有带着怨气的胡乱拍打,而是不不轻不重,没有声音的洗去所有污垢。
白露对萧诚的印象再次被刷新,他的耐心,并不像记忆中那般少到没有。
普通人都会出现的嫌弃与厌恶,也没在他脸上,眼中,出现过一瞬半秒。
即便还没想起昨晚发生的事,白露也坚信,萧诚不会对她做什么,哪怕她醉酒做了不好的事,他也会宽容她。
像现在这般,沉默无声的宽容。
白露迷茫的眼睛,重新升起几分坚定,逼退犹豫不决。
直到……
萧诚又把药碗端进来。
白露瞬间崩溃,捂着眼睛耳朵鼻子钻回被子里:“你别过来。”
“再过来,我吐给你看。”
第二百七十五章 喂药
萧诚看着缩到大床里侧的一团,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出去。
端着药碗放到床前桌,去把窗户开到最大,让风不留空隙吹进来。
随后坐回床边,长臂一伸,轻松把床里侧的被子团捞出来。
没掀开被子,只轻轻拍了两下,说:“喝完药才能好。”
被子动了一下,传出闷闷声:“不是打过针了吗?”
白露被萧诚抱去医院又回来,虽然一直都在昏睡,胳膊突然被针扎的痛感,却记得很清楚,痛感直刻脑子里。
早上醒来没力气掀袖子没得说,吐完后有了点回光返照的力气,她毫不犹豫就撸起袖子看胳膊,果然有针孔。
她昏睡时被打针了。
萧诚说她醉后发烧,那打的肯定是退烧针,既然退烧就不用再喝药了。
然而,被子外的萧诚却说:“不喝药,你吃不下东西。”
白露:“……”
这两者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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