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仁的鼻孔开始流血,一滴一滴的落下来,落在尚未干涸的衣襟上。
他心中大骇,立马没了主意。
难不成他真的要命丧于此了!
狄守仁慌乱的说。
“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账本,你找错人了!”
司炎不语,只淡淡的看着他。
司炎早就听说这狄守仁惜命的很,尤其是年过四十之后,甚至到处求医问药,试图找到延年益寿的方法。
人有了权利就想留住,不甘心自己一死了之把好不容易得到的就这么撇下。
狄守仁更是出了名的,年轻的时候吃喝玩乐把身体造坏了,年老了只想着怎么补回来。
这也是狄守仁来这儿从不玩儿女人的原因。
他觉得自己年事已高,本就阳气弱,再被女人采了去,不就更弱了。
此时,狄守仁觉得自己从前的努力都白费了,不行,他不能就这么死了!
狄守仁知道这人定是知道了底细,不然也不会直接开口要账本,如今狡辩无用,他急中生智道。
“我说,我都说,你先把解药给我吃了,我马上带你去拿账本。”
司炎蓦地将瓷瓶收起来,声音冷静沉稳。
“别装了,我知道你去哪儿都随身带着,至于藏在哪处,肯定没人比你更清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