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骚逼一缩又一缩,使劲把逼里的葡萄榨成汁,把新鲜的果汁喂给哥哥喝。
薄软的葡萄在舌头的肏弄和骚逼的收缩下,很快被挤成一团烂烂的果肉,丰沛的果汁在骚逼内横流。
岑净舌头伸进骚逼,贪婪地不断地吮吸着里面骚甜与清甜夹杂的汁水,葡萄汁多得溢出来,将他下巴染得淡红一片。
他还尝到了里面的果肉:“宝宝的骚水掺了进去,这葡萄汁果然好喝多了。”
“你喝就喝,说那么多话干什么。”岑净的舌头在里面不断肏弄,岑蔓很快被弄出快感来。
然而岑净的舌头再灵巧,终归比不上粗长的鸡巴更能满足骚逼,她不由夹紧骚逼。
岑净感觉到舌头被肉逼紧紧绞着,他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舌头从骚逼抽出,舔弄着花蒂花唇:“宝宝的骚逼想要哥哥的鸡巴吗?”
敏感的私处被这么一弄,骚逼更加空虚,也更加渴望粗长的鸡巴直接插进去了。
“嗯哼,要,要哥哥进来……”岑蔓还是屈服于欲望之下,又或者,经过岑净邱仲祈多次的肏干,她对性爱越来越上瘾了。
听到妹妹的渴求,岑净不再犹豫,他脱掉自己的衣服,将早就红肿不堪的鸡巴,连同那被挤压得稀烂的果肉,一并肏到骚逼深处。
就这样,两具赤裸的男女肉体,大清早的,在沙发上犹如两条发情的淫蛇,深深交缠在一起,发出此起彼伏的低吼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