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门,两人对饮一碗粗酒,看夕阳沉入山后。
这里没有飞剑法宝,没有宗门争斗,只有柴米油盐、烟火人间。
雨丝细密,夜色如墨。
傅少平站在窗前,烟斗里的火星早已熄灭,只剩一缕青烟袅袅。他盯着河对岸的柳树,那黑影一动不动,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南宫皖指尖的金线无声游动,在窗棂上结成细密的网,随时可化作杀招。
“阴傀?”她低声问。
傅少平“嗯”了一声,指尖轻轻摩挲着烟斗:“看来幽冥阁的狗鼻子比我们想的灵。”
翌日清晨,青溪镇依旧平静如常。
傅少平拎着鱼篓去王婆那儿换豆腐,路上碰见李掌柜,对方大着嗓门招呼:“傅郎中!昨儿夜里听见你家院里有动静,莫不是进了贼?”
傅少平笑呵呵地摆手:“哪能呢?就是野猫打架,闹腾得很。”
李掌柜将信将疑,但也没多问,只塞给他一壶新酿的“杏春”:“尝尝!这酒劲儿大,晚上喝两口,保准睡得香!”
傅少平道了谢,拎着酒壶慢悠悠往家走,眼角余光却扫向河岸——柳树下空无一人,但泥土上隐约有几道细长的拖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爬过。
南宫皖坐在院子里绣,金线在阳光下几乎隐形。张婶挎着菜篮子路过,笑眯眯地搭话:“南宫娘子,昨儿夜里可听见啥动静没?”
南宫皖指尖微顿,抬眸淡笑:“没有,睡得沉。”
张婶“哦”了一声,眼神却往院子里瞟:“我咋听说,有人瞧见你家院墙上趴着个黑影……”
南宫皖不动声色,指尖的金线悄然滑入袖中:“或许是野猫吧。”
张婶讪讪一笑,又寒暄几句便走了。
待她走远,傅少平从屋里晃出来,叼着烟斗嗤笑:“这老婆子,消息倒是灵通。”
南宫皖收起绣绷,语气平静:“镇上人虽朴实,但不傻。”
当夜,傅少平在院子的枣树下埋了三张符纸,南宫皖则在屋檐下悬了一枚铜铃,铃铛无舌,却隐隐泛着青光——那是专克阴邪之物的“镇魂铃”。
子时刚过,河对岸的柳树下果然又浮现出那道瘦长黑影。
傅少平靠在窗边,烟斗里的火星忽明忽暗:“来了。”
黑影缓缓移动,像一团粘稠的墨汁,顺着河岸爬向小院。它没有脚步声,只有细微的“沙沙”声,仿佛蛇行草间。
就在它即将翻过院墙时——
“叮!”
屋檐下的铜铃无风自响,青光骤亮!黑影猛地一颤,像是被烫到一般缩回。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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