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再担待一下——”
“不是,你又想干什么?”
“只是怕你跑了。”李无相从怀里又摸出一把须子,走过去将他的腿脚捆了起来。吴昊唉声叹气,并不反抗。
然后李无相往一旁走出十来步,招了招手:“老哥,你得先跟我们说说你和娄师兄的事。你瞒得太多了,咱们不好做决断。”
曾剑秋叹口气,三人走了过去。
曾剑秋沉默片刻,又转脸看了看侧躺在石地上的吴昊:“我真是不想你们来的。我做这事,倒也不算是一时冲动,而是因为我从前就是关城人。李无相,记得我跟你讲我十九岁才入道,又结了婚吧?”
“嗯。”
“我那时候就是在关城成的家。我的父族……算是关城里豪族吧。”
李无相仔细回忆了当时在金水击溃赵傀之后,曾剑秋在璧山脚下跟他说的每一个字。
“之后你说你那时候修行晚了,所以筑基筑了十几年。老哥,你家里从前是关城的豪族,那你没修行过吗?”李无相顿了顿,皱起眉,“或者,你当时说的,‘我十九岁的时候入门,入门太晚了,那时候又已经成婚’——哦,你当时说的是入门,而不是入道。老哥,你这个‘入门’指的是剑宗的门吧,那,你当时这两句话之间是不是没什么因果关系?”
曾剑秋长长吐出一口气:“是。你小子行啊,这也能想得到。没错,我当时说的是入剑宗的门。在那以前……我可能勉强算是真形教的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