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利用,她被当作温室里的花朵,接受完全的保障。
尽管她不能选择。纪项晚永远也不会有机会证明自己即使生长在非常狭窄的墙角的砖缝里,也不会沦落到悲惨地生活。
感情是个非常,非常复杂的东西,它没有具体的结构。社会也许有一套相对大众的看法,但个人可以完全不用接受,对其有极其独特的看法。
对于纪项晚来说,首要的一点,感情是无法相互抵消的。
爱不能抵消,恨不能抵消。
爱独立存在,也许从此以后不能再继续生长,也许很因为各种原因逐渐消磨,但那些都需要时间来起作用。
强烈的恨意和怨念并不会突如其来地将爱意全部打趴下。
也许人会因此产生新的痛苦,无法再继续纯粹地爱,但也不能毫不顾忌地恨。
不管怎么说,结论是纪项晚没有办法说很难听的话。
她可以很不具体的用纪家来笼统的指代具体的人物,内心的祈愿是纪家人可以死掉或者纪家可以灭亡。
但这就是她能说出最过分的诅咒,力度很强,针对范围非常广,明显的不切实际,完全不现实。
不牵扯到任何一项实际表现,也不会引用哪里的一条具体法规,只有简简单单的没有前因后果的诅咒。
纪卓然心知肚明,纪项晚,其实有点心软。
心太软的人,注定会被吃得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