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用,只管来信告诉你姑姑。”
姜璇点头,十分不舍道:“要不还是在惠州买栋宅子吧,就买在书院旁,以后绾儿想家了,我们也能过去住些日子。”
姜绾闻言摇摇头,总算舍得从父亲怀里出来了,“那样太麻烦姑姑了,一年也住不了几次,还累的姑姑和父亲来回奔波。”
“这有什么。”姜璇抱着小姑娘,霎时红了眼圈,“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姜绾重重点头,和姜璇相处了这些日子,她知道姜璇待她比亲女儿也不差了,她生而丧母,可却从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女人身上感受到了母爱。
老天待她终究不薄。
朴玲登上马车,回首抿唇一笑,眉眼弯弯,脸颊旁垂着的珊瑚珠子都不如她来的轻快明媚。
“爹爹,姑姑,我走了。”
姜璇捏着手中帕子忍不住上前走了一小步,姜静行站在原地不动,只颔首轻笑:“走吧。”
在众人的依依不舍中,马车载着两个小姑娘驶离了繁华如梦的上京城。
姜静行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彻底看不见马车了,才带着心情低落的姜璇回家。
与此同时,泰安楼也有一场饯别的宴席。
都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随着陆执徐入主东宫,作为他表弟的章云彻,还有曾做过他伴读的霍鉴琦,皆随势受到了重用,如今章云彻成为了名正言顺的博安侯府世子,而霍鉴琦也升任太子左卫率,负责宿卫东宫。
今日这场宴席上,在东宫深居简出的陆执徐端坐主位,二人陪侍左右,至于对面坐着的,便是已经成为太子心腹的年鸣英了。
年鸣英满斟一杯酒敬三人:“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饮过这杯酒,我也该上路了。”
章云彻翻了个白眼,不满道:“你这话说的太不吉利了。”
霍鉴琦闻言皱眉道:“陛下将你调任惠州通判,管的也不过是粮运琐事,跟你原本刑部侍郎的官位一点都不相关,陛下接连贬斥亲近东宫的人,这明显是在针对殿下,你以后想回来可难了。”
年鸣英笑笑没说话,他看向上首的男人,比起在王府时的闲云野鹤,已做了半年太子的陆执徐成熟许多,身上的威势也一日盛过一日,如今再看,已然是年富力强的储君模样,也就怪不得当今越来越忌惮这个儿子。
作为陆执徐的心腹,年鸣英早做好了仕途坎坷的准备。
他吐出一口气,安慰众人道:“好歹是五品官,且惠州是我老家,陛下也不算赶尽杀绝。”
“我敬殿下一杯。”
陆执徐回敬,搁下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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