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酒喝得都够多,足足三大坛,足够他麻痹自己,能冷心硬气地做这个安排。
说完之后,他便转身想走,只?要寻个无?人的地方,将自己锁住,静等小萤离开便可以了。
可是?闫小萤什么时候是?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你给我站住!”伴着中气十足的话,小萤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到底发生了什么,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哪都不?会走?”
可惜凤渊酒劲上来了,如?喝饱了水的蚌,就?是?闭眼不?肯开口?说话,甩开了小萤,便回屋倒在了床上。
没关系,小萤自有办法。
她如?小旋风般转身出?去,在马厩里堵到了沈净。
“说,今日大殿下都干了什么?”
沈净倒是?老实,将凤渊今日行程说了一遍。
当听到他在茶楼遇到一人时,小萤便知今日的症结就?在那人身上。
沈净说那人说话声音异常嘶哑,小萤一下子就?猜到那人可能是?范十七。
好了,怪不?得性情大变,看来是?养蛊之人又放了什么毒,扰乱了十年?大蛊虫的心思!
弄懂了之后,小萤接了一桶冰冷井水,拎提到了凤渊的卧房,冲着躺在床上之人当头泼了上去。
凤渊被?那冰冷井水激得一下子坐起,直直瞪着小萤。
小萤可不?怕疯皇子瞪,小阎王疯起来,连真正的阎王都要抖三抖。
她将空桶扔在凤渊身上,道:“快点说,那个范十七又放什么毒了,别吞吞吐吐的!”
凤渊被?这么一浇,酒醒了大半,闭嘴的蚌终于开封了。他指了指书桌,那里放着一封泛黄的信。
小萤走过去,将信取出?,一目十行地看,越看越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