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想接手太府寺,那么大个窟窿要补,他不愿意费那个劲。
人家是想躲清闲,你要给个太仆寺卿,你看他干不干。
任何家族,都不会将希望寄托在一个女人身上,还是个寡妇,主持族内大局的,还得是男人。
杨洄现在基本上已经是不二选择了,就等人家闲下来四处走动一下,宗长之位便是囊中之物。
与李岫聊天之下,李琩得知,王忠嗣在朔方也干的很漂亮,兵不血刃的挑起了突厥内斗,而他则是虎视眈眈的盯着草原,随时插手控制局势,以免突厥动乱脱离他的掌控。
这个人确实是牛逼的,坐镇朔方稳如泰山。
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李隆基势必会在对待太子上面温柔一些,因为王忠嗣这个人虽然是忠于圣人的,但人家也是支持有序传承,不允许储君之位出现动荡,是比较维护太子的。
而李琩就是那个动荡根源。
“整个长安都没有想到,王忠嗣的女儿,会被元家的一个田舍郎俘获芳心,”李岫边吃边说道:
“眼下都在谈论这件事,已经有不少人去找元载的麻烦了,不过我阿爷已经排左右骁卫看护着点这小子,免得出事,不过话说回来,你带着他去了一趟陇右,算是给他加了一道保命符,很多人忌惮你,所以明里也不敢乱来。”
元载压根就不姓元,他们家曾经是给曹王妃元氏收租的,本姓景。
眼下的元载,就住在万年县的一家宾馆里,吃住全免,正在准备考试。
王忠嗣的闺女,是很多大家族都盯上了的,虽然人家是十二娘,但不可是王忠嗣的第十二个女儿,人家是唯一一个女儿。
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吧?独女被一个穷小子拐走,这就相当于大佬家里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被一个小黄毛给拿下了。
“说不定啊,王忠嗣都想让他死,”李琩笑道:
“换成是我,元载死定了。”
李岫哈哈一笑:
“现在可不行了,人尽皆知了,不服气的找元载出出邪火还可以,要人家的命?王韫秀要是闹到圣人那里,谁也担不起,今年的头名进士,我看呐,就是元载了,我阿爷看过这小子的行卷,是个怀抱珠玉的,今年的主考是严挺之,他会给王忠嗣这个面子的。”
李琩吃饱喝足,抹了抹嘴,起身道:
“走吧,去偃月堂,今后不比从前了,我想躲清闲也不行了。”
牛仙客去世,追赠尚书左丞相,谥号贞简。
文武百官都要前往吊唁。
灵堂内,李祎在家仆的搀扶下吊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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