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过罢,杨玉环朝着李隆基的方向行了一个谢场礼,便重新隐入扇中,在宫女的簇拥下离开了舞台。
跳了一曲,出了一身的汗,衣服上有些地方已经被浸湿了,毕竟跳舞不能穿的太厚,不然施展不开动作变形,她体重又高,自然容易出汗,不像其她五名舞者,基本都是九十一百斤,就她一个一百三。
她湿身的模样自然是不能被人看到的,会让人浮想联翩。
她得回去洗个澡。
李隆基仍然回味其中,闭目回想着方才的整首新曲,哪些地方还需要改进,他已经记住了。
群臣没有出声喝彩,因为贵妃跳舞,喝彩不合适,你可以称赞贵妃的其它方面,但是不能称赞她跳舞跳的好,那是圣人才能说的话。
“太真啊太真,今夜实在是让朕刮目相看,她比平日里舞的更好,”李隆基抚掌感叹,与一旁的妹妹玉真公主说道:
“不能依你,这三章清平调得算上,否则太真不乐意。”
玉真公主顿时皱眉:“王维不擅此道,他的诗里很少会出现女子,你就不怕他乱作一番?”
是的没错,王维的诗里确实很少描写女性,但也不是没有。
比如那首当下在长安非常脍炙人口的《洛阳女儿行》。
这首诗描述的是一位家在洛阳的贵族少妇的日常生活,写尽了娇贵之态,本来没什么问题,结果王维偏偏在最后一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反转:谁怜越女颜如玉,贫贱江头自浣纱。
这最后一句,完成了整首诗的终极反讽,一贵一贱的超级反差,被称为“虽语不涉讽,但讽意存焉。”
至于另外一首《西施咏》也是一首讽诗。
所以玉真公主知道,王维写女人,一个不好就会加点讽刺进去,这是王维的一贯尿性,今夜是上元宫宴,王维如果一下收不住,那真是要了命了。
李白就很少有讽诗,是因为出身不好,得罪了人要挨打,王维不怕啊,来来来,你打老子试试?
“他又不是蠢货,敢在今天乱来?”李隆基沉声道。
玉真公主内心一叹,不再劝了,虽然李白是她举荐的,但是她希望王维赢,感情嘛,也是讲究个先来后到的。
“召王维,”李隆基淡淡吩咐一声。
随着一名内侍前往王维所在的方向,大家的心思已经从刚才的乐舞中脱出,心知今晚的重头戏来了。
王维的职位,是殿中侍御史兼太乐丞,这个级别对于李白来说,已经是高不可攀了,但是李白其实还看不上。
今年已经四十一岁的李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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