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卯这种事情,李琩很久都没干过了。
他现在跟皇城的监门卫混的挺熟,不管他什么时候去,都会给他按卯时算,左卫那边更不用说了,长史嗣鲁王李颍那是自己人,李琩不去,他那边也会帮忙签上名字。
没办法,大家都知道李琩在左卫的差事,其实跟挂名差不多,人家还能隔三差五来上班,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因为郭淑怀有身孕,所以夫妻俩是分开睡的,不是怕李琩忍不住那什么,这点事情他怎么可能忍不住?
而是担心李琩晚上睡觉不安稳,吵着压着或是踢着郭淑。
皇家子嗣,从你怀孕的那一刻,就进入了繁琐复杂的保胎过程,一点马虎不得,因为出事的太多。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拍在了趴着睡觉的李琩屁股上。
“醒醒吧,年纪轻轻怎么总是睡懒觉?”
李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瞥了一眼杨玉瑶,将头转向另外一侧:
“别烦我。”
他昨晚跟监门卫的直长长上崔圆喝了顿酒,询问对方表丈李彦允,近来可与李白接触过。
答案是没有。
没有的话,那就说明李白不打算以改族谱的方式报名科举,也就是说,今年的考生当中,又没他。
李琩现在管着右金吾,知道长安不少位于犄角旮旯的宝藏小店,正如裴耀卿带他去过的哑巴夫妻水盆羊肉,李琩如今也非常喜欢去这类地方。
请人喝酒也大多会选择这些去处,一来掩人耳目,再者,真的吃的舒心。
杨玉瑶一撩裙摆,干脆踩着榻边的木阶,就这么趴在李琩身上,凑至李琩脑侧,故意呼气道:
“圣人有旨。”
“圣人有旨,让我压着我?”李琩没好气道。
杨玉瑶顿时花枝乱颤,娇笑道:
“我那丈夫死了好多年,很久没碰过男人了,今后我若是按捺不住了,十八郎可得帮帮忙,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李琩挑了挑肩膀,示意对方起来,随后坐直身子,皱眉道:
“长安那么多青年才俊,你祸害他们去,你不在乎名声,我还在乎呢。”
“瞧你那小气样,”杨玉瑶眼眸一转,撇嘴叹息道:
“我喜欢干净的男人,外面花天酒地的那些人,我看不上眼,你嘛,又太无趣了。”
“说正事,”李琩沉声道:
“我昨晚回来的时候,你还没回来,别告诉我你昨晚住在兴庆宫?”
杨玉瑶浪笑道:“怎么?你觉得圣人会惦记我?”
李琩顿时挑眉:“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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