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郧公房,谁继承郧国公,谁就是宗长,韦陟目前看来基本上是不二之选。
“呵呵他还需要考虑?”李绍声音上扬,咧嘴道:
“怎么?他瞧不起孤?”
韦妃叹息一声:“紫薇郎又怎会轻视殿下?事情总需慢慢来,俶儿还未封王,又不是很着急。”
“你说的什么荒唐话?”李绍不满道:
“大郎都十六了,如今已经惦记上一个教坊的筝女,整日厮混,你非得等那个贱婢给他生个儿子才行吗?”
韦妃蹙眉道:“我私下嘱咐过俶儿,可以厮混,但不能让那个女人怀上皇家子嗣,俶儿是谨慎之人,他知道该怎么做。”
毕竟十六了,肯定有生理需求,这不叫乱搞,这叫水满则溢。
“不要以为孤不知道你在盘算什么?”李绍一拂袖子,不小心打在韦妃脸上,怒道:
“你不就是想替六郎(李僩)谋划吗?孤现在就告诉你,他不行,他上面五个哥哥,怎么轮也轮不到他。”
大唐开国至今,继承人嫡庶之别,问题就出在李隆基身上,这老小子也是第一个庶子继位的,以至于到了李绍这里,庶子的身份他不敢不重视。
不重视,就是瞧不起他爹,以及他自己。
“吾儿可是嫡出,”韦妃力争道:
“我要还是良娣,不争也罢,但我不该是太子妃,母以子贵,子以母贵,我不替六郎谋划,还有谁能帮他谋划?”
李绍一愣,一个巴掌扇在韦妃脸上,厉声道:
“你反了天了,一个妇人也敢左右我李唐家事?孤今天就告诉你,你再敢有这个心思,就给孤滚。”
儿子是自己的血脉,但媳妇不是,媳妇能换,儿子可换不了,李绍其实并没有错,当然了,韦妃也没有错,都是站在各自的立场考虑罢了。
他们俩的争执,不仅仅是家事,也是国事,夫妻俩没有处理好,以至于陷入僵持。
韦妃没有再说一句话,捂着脸离开了房间。
太子妃,不是太子能废的,只有和离一个途径,必须女方同意才行,不同意你也离不了。
李绍怒不可遏,疯狂在屋内打砸家具,他在外面是一位仁厚勤俭的储君形象,但在家里,就是另外一副样子了
韦妃的曾祖,是唐初名将韦云起的弟弟韦云平,正宗的彭城公房,与韦家其它几房也一直都维持着良好的关系。
韦妮儿她们这一支,出自韦孝宽三子韦总,韦陟则是出自韦孝宽六子韦津,绝对的近亲了。
所以别看韦昭训眼下混的不求行,但人家家里牛比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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