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歪头，苍白的面容上表情呆滞，像个二愣子。

因为距离近了，楚湘才发现他好像也不是那么脏，至少他的皮肤很白，五官清秀，只是眼眸里有着茫然，所以整个人看着都有些傻乎乎的。

他那么瘦，却有着那么大的力气，可以接住她。

楚湘忽然问:“你多大年纪了？”

他慢吞吞的说:“不记得了。”

楚湘又问:“你还在读书吗？是不是高中？”

他回想了一番，迟钝的说:“我好久好久……都没有读书了。”

楚湘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你还记得自己成年了吗？”

少年这一次停顿的时间比起之前都要长久，盯着楚湘看了半晌，黑色的眼眸中似乎有光点闪烁了一下，他说:“成年了。”

楚湘立马笑颜如，“那你有女朋友了吗？如果没有的话，要不要和我恋爱试试？”

少年表情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