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吐了口老痰,紧随其后。
后院木棉阁。
丫鬟下人忙碌着端上一桌李清风爱吃的酒菜,然后在屋外点亮了两根红烛便匆匆退出了后院。
秦仙儿沐浴香汤,换了身紫衣长裙,脚下生莲款款走来,盈盈可握的腰枝如弱柳扶风,胸前的沉甸甸似东海龙珠忍不住让人拿嘴去含,凤眼流波,桃腮欲晕,当真比画里摘下来的人儿还要好看。
名动沧州有三艳,让老少爷们儿趋之若鹜,却个个不及她半分唇眉灵动。
亲手端来一壶酒,放下道:“今日与风哥哥举杯,敬往昔十年,风哥哥来东越可要带着清酒哟,仙儿涂上天底下最好的胭脂。”
秦仙儿喝了酒,脸颊更加酡红乱人心。
越是临近早晨,李清风心里就越是不舍,出了李府整个沧州能与他说上几句掏心窝子的话,除了外出游历的四个狐朋狗友外,吕温枝走了,秦仙儿也走了,此外再无一人。
喝了杯中酒,轻声道:“回东越后,别脱了鞋子玩水,感染风寒便没人背着你去看日出日落了,唉,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秦仙儿乖巧的嗯了一声,放下酒杯笑着笑着便哭了,不去擦掉脸颊泪痕,就要让风哥哥记着,她是水做的,会哭。
李清风伸手想去擦却僵硬在半空中,叹息道:“一个人孤苦伶仃来沧州没哭,在狮子桥下冻的瑟瑟发抖没哭,视若珍宝的家乡英雄花烧毁也没哭,今天怎么哭了。”
秦仙儿微微低头靠近李清风的手掌,轻蹭脸颊,小声道:“人想人,想死人。”
李清风擦干仙儿脸颊上的泪痕,认真看了个仔细,笑道:“傻丫头,若是你脸颊微瘦,你的儿子以后管我叫爹。”
秦仙儿痴痴笑着,思人,怎会不清瘦。
李清风伸手取下脖子上挂的玉佩,放在秦仙儿手里道:“在东越等我,舞一曲东越战舞给我看。”
秦仙儿紧紧握着玉佩,重重点了点头。
“吃饭吧,菜凉了。”
刚拿起筷子夹菜的李清风突然感觉眼前模糊,紧接着双眼一黑倒在桌上,昏了过去。
“风哥哥,其实仙儿只想留在你身边,听你说市井趣事,酒后调侃,往往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等你来东越便会知道仙儿因何能熬过没有你的日子,人想人,真的会想死人!”
秦仙儿脸颊红似血,抱着李清风到床上躺好,站在床前看了他半晌,缓缓褪去了身上的紫衣长裙,眼帘低垂春水连连,藕臂葱指,肤若凝脂白里透红,跨坐上去,放下帘子,百转低吟。
夜晚的风似乎都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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