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十九岁到二十一岁那三年，京市的数学中考题目都是他出的。”

姜柠吃惊：“厉害！”

戚星洲站在姜柠身侧，并不参与俩人的聊天。不过，姜柠夸他的话，他倒是听了个明白，一字不漏。

在姜柠要走的时候，戚星洲低着头，鬼鬼祟祟的绕到另一边，想趁姜柠不注意的时候上车跟着她一起走，对眼前自家那栋大别墅视而不见。

姜柠被他这举动逗乐了：“我才把你送回来，你再跟着我一起走，那我待会不又得把你送回来？”

戚星洲难过垂眸。

姜柠想了想，拿出手机：“不如这样吧，我们加个微信，哪天你想出去玩了就约我，或者我约你也行。”

她对戚星洲并不反感，光是他这张俊逸出尘的脸就让人讨厌不起来，更别说他的心思还和小孩一样纯净，像张白纸似的。

纪霜一笑：“这方法不错！”

戚星洲摸摸口袋，没有找到他的手机，他看了姜柠一眼，说道：“等我。”

然后疾步走进别墅。

“星洲平时不太喜欢玩手机，今天应该也没带手机出门。”纪霜解释着。

姜柠了然的点点头，不一会儿，戚星洲就从别墅里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看起来崭新无比的手机。

俩人顺利加上好友。

姜柠将戚星洲的微信备注好，然后才开车离开。

戚星洲站在原地，直到看着车身一点点消失在自己视线之后，才转身进屋。

……

姜柠提前在微信和暮云发了消息，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姜柠都泡在武术馆内，高强度运动之后，全身上下的毛孔舒展开，整个人汗津津的，又累又舒服。

直到晚上十点多钟时，姜柠突然接到张朗的通话。

通话一接通，张朗便道：“你今天上午抓到的那个犯人，刚刚已经全部交代了。”

隔着手机屏幕，姜柠似乎都能从张朗的声音中听出他的疲惫。

姜柠忍不住瞄了手机上的时间一眼：“你现在才下班？”

“不。”张朗哭着纠正：“我现在都没下班！”

姜柠：“……好惨。”

张朗忍不住倾述：“今天上午你走之后，我和于欣将娄玉泉带回警局。娄玉泉被我们暂时收留在拘留室里，在他昏迷不醒的时候，于欣已经将他手机里那些证据一一拷贝了出来，也通过他的手机微信和那些受害者取得了联系……原本这就是一件很典型也很恶劣的刑事案件，但娄玉泉醒来之后，拒不认罪，还说要告我们侵犯了他的隐私权。”

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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