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加上在手术室的顾知之。
孟一堃瞥六神无主的迟帘,你也是牛逼,大家全让你打了个遍,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打的。
今晚格外的难熬。
“他不肯要我。”迟帘忽然说。
孟一堃差点没忍住回一句,不要你才是对的。
顾知之的态度说明他三观很正,不回应前任是对现任最大的尊重,不管是什么原因什么背景下分散了,已经开始了新感情,就要跟上一段切开。
就这点来说,孟一堃对顾知之的评价上去了。
他生平最恶心有了现任还要偷摸联系前任的人,无论男女,一律按人渣算,任何正当理由都是给自己找的借口。
但这话孟一堃不能明说,他组织语言在心里打草稿,以免刺激到脆弱的迟小少爷。
没等孟一堃打好草稿,迟帘就不声不响地透露那场谈话的重点:“他希望我看在他曾经全心全意喜欢过我的份上,成全他和谢浮。”
孟一堃吸气,顾知之这招简直是王炸。
——真诚是必杀技,不管是打动人心,还是绞杀人心。
迟帘攥了攥心口:“一堃,问你个事,我跟他谈的时候,他全心全意对我?”
“是吧,不然你怎么会弯,”孟一堃用词含蓄,“说实话,你们秀恩爱的时候,”他咳两声,“挺酸臭的。”
迟帘没开心,也没怅然:“我就知道。”如果不是被人炙热的爱过,他又怎么会忘不掉。
孟一堃把外套拉链拉上:“这事过后,你能放下了吧。”
迟帘的眼里,脸上,嘴里都没答案。
孟一堃不由得心头震动,他这个最没城府的发小竟然学会不露声色了。
“出来了。”
孟一堃最后一个字还没发声,他面前的迟帘就已经朝着手术室那边跑去。
.
病房宽敞而整洁,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喘不过来气的混合味道。
病床上的人双眼紧闭,头上戴着白色网纱帽,他的耳朵脖子,肩膀,再到身前的衣服都血迹斑斑。
医生说病人有轻微的颅内损伤,其他特征都很平稳。
半小时之内就会醒过来。
迟帘坐在病床边的地上,顾知之醒了他就离开,他没脸留在病房。
季易燃立在墙边,沉默得像要和惨白的墙壁融为一体。
而谢浮在病房里面靠窗的椅子上坐着,他的神色平淡到近似没有,手不搓了,皮肤上都是触目惊心的挫伤。
孟一堃把三个发小的位置收进眼底,不知道的还以为阿帘才是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