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合适的人,那个人的性别决定他的性取向。”
章女士长长地叹气。
儿子的心脏不好,他们不敢来硬的,都在软策略里挑,让儿子去国外上学考验两年,那已经是他们放低底线的证明。
他失忆了是好事,可以免掉教训。
可他恢复记忆,那就是老天爷非要他吃这个教训,当初没真正分手,他记起来了的时候,就会迎来分手的痛苦。
或许他会想为什么要记起来,还不如忘掉。他必将面临残酷的现实,付出惨痛的代价,哭着成长。
章女士的眼中浮出一丝不确定:“我不想有天问你,是不是我们错了。”
迟父摩挲她的肩头跟胳膊:“不会的。”
章女士想到了跟她打过交道的谢家小子,要是他不和顾知之在一起,那她儿子无法获取顾知之的信息,从此零交集,大概率真的就能永远忘记那段记忆。
谢家小子着了魔。
不然以他那样的富家少爷,怎么会要别人用过的东西。
尽管人不是东西,但在他的圈子,联姻对象的私生活可以混乱,那是因为自己不会用,两人只是挂名夫妻。而作为豪门真正的夫妻,实打实的谈情说爱,是很介意的。
更别说是年少时期的纯白年代,所以谢家小子要他儿子的前对象,离谱二字都不能完全诠释出来。
章女士莫名有种不适感,那种怪异又浮上心头,总感觉顾知之这个孩子不简单,她不想去揣测一个才上大一的小辈,转移注意力道:“我们比不上谢家开明,却比季家要宽容太多。季家小子是真正意义上的独苗,他的感情不能自主,哪怕对方是异性也不行,婚姻更是说一不二,绝不存在忤逆的可能。”
迟父笑道:“这个事说不准,他能为了篮球跟季常林对着干,被打得快死了都不松口,说明骨子里是个执拗的,跟我们儿子差不多,只是一般时候不外露而已。”
执拗的人偏执。
章女士自找安慰:“也是,现在的顺从不代表以后就会顺从。”
迟父带她离开落地窗前:“看一个问题从多个角度着手,就不至于困在一个点上。”
章女士去卸妆。
孩子的感情这么废他们精力,是他们意想不到的事。
夫妻俩决定先放置。
当初能在发现他的性取向变化和感情以后,针对他的不足采取措施,同样能在他恢复记忆后,根据他的问题讨论出对策。
青春年少时期谈一场恋爱,总共也就半年多,这才多久,怎么就能到了刻骨民心的份上。
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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