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不敢置信:“你连这个都记啊?”
谢浮以为他觉得自己脑子有病,却不曾想他说的是:“记性太好了吧!”
周遭气流凝了几个瞬息,被一道低笑声带得重新流动起来,要快许多,摩擦出了火花和潮热。
陈子轻不知道谢浮笑什么,他受这样的氛围影响,也笑起来。
哪知下一刻,谢浮就松开对他的交缠坐起来,在黑暗中阴沉沉地问道:“你笑什么?”
陈子轻没慌,他软绵绵地来一句:“老公你怎么突然这么凶,吓到我了啦。”
谢浮单手遮脸闷笑几声,笑声很快就大起来,笑得前俯后仰,床随着他的笑震动。
陈子轻翻白眼,不就是茶了一下,至于吗这么大反应,又不是第一次被他茶,他都茶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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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浮连眼泪都笑出来了,他把他老婆的手心当纸巾,将眼里湿意蹭上去,又一点点舔干净。
陈子轻手心又湿又痒:“老公,我想喝水。”
谢浮打开灯,倒了杯水端到床前:“喝吧,不烫。”
陈子轻从床中间挪到床边,就着谢浮的手喝水,喝一口就看他一眼。
谢浮眼底泛上笑意。
我的老婆多可爱,怪不得招人惦记,被人觊觎。
“那酒甜甜的,度数怎么这么高。”陈子轻喝了大半杯水,喘着气说。
谢浮将杯子放在床头:“是你酒量太差。”
陈子轻没从谢浮的气息里闻到酒味,他打哈欠:“你漱口了啊。”
谢浮耸肩:“一个合格的丈夫,应该随时做好和妻子接吻的准备,口腔卫生是基本。”
陈子轻:“……”ok。
他想着谢浮等会肯定要做,做就要接吻,可他嘴里都是酒的味道。
“那我也去漱口。”
陈子轻下床就天旋地转,他被谢浮捞住,从脚底往上窜起疲软:“我有点虚,今晚感觉不能做很久了。”
“我没想做。”谢浮挑眉,“你要做?”
陈子轻狐疑地瞅他两眼:“大喜的日子,真不做啊?”
谢浮一副可以宠妻子,但不能完全没原则的架势:“那就一次,时常不超过一小时。”
能控时的校草这么说。
陈子轻在这件事上面比较信任谢浮,他真的说几次就几次,一次多久就多久。
一直都在掌控中,没有脱缰过。
这说明谢浮的上限远远没到,哪怕是为时二天的第一次。
二天是他的极限,不是谢浮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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