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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剪喝了酒,他把烈性的苦辣味道渡给小徒弟,状似疯狂又野蛮的雄性动物。
陈子轻的嘴里都是邢剪的酒味,他的五脏六腑很快就火烧起来,四肢百骸也逐渐发热出汗,醉酒的痕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在他眼角,脸上,胸口和脖颈,晕乎乎地被握住了腿。
邢剪一摸,紧绷的后背僵住:“你抹猪油了?”
陈子轻:“……”
邢剪把手拿出来,送到挺高的鼻尖,嗅了嗅:“不是猪油。”
陈子轻来不及阻止,邢剪就已然将那根手指放入口中,尝了尝味道。
小徒弟脑袋瓜子很聪明,偷偷做了准备,想必是在话本上学来的,只是不知道他抹的什么东西。
邢剪的眼底翻涌的东西和他说出的话是两个不同的方向。
“去洗了。”他说。
陈子轻反应不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