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之恕伸手去拨缸里的荷叶:“姜大公子说笑了,我们师徒四个相依为命多年,不是血亲胜似血亲。”
“原是这样。”姜明礼前言不搭后语,“你小师弟的嘴唇太红。”
魏之恕尚未出声,一旁的管琼就冷冷淡淡道:“不过是小师弟爱咬嘴罢了。”
“管姑娘。”姜明礼对她作揖。
她没回礼,拉着魏之恕追上师傅和小师弟。
师徒四人从各走各的到并肩而立,脚边拉长的影子温馨而亲切。
陈子轻下台阶的时候扭了下头,姜明礼立在原地,折扇收拢起来在他手心敲打,他的视线黏着邢剪。
这真是惦记上了。
陈子轻把邢剪往前一推:“你走前面!”
“这是台阶上,你突然推师傅,也不怕师傅摔个头破血流。”邢剪没好气。
“我没用多大力气。”陈子轻撇嘴,姜小姐最后的一事相求,是很大的事,她说她爹前些日子病倒了,家中事情全由大哥做主,而大哥受人蛊惑要对付张家。
陈子轻的直觉告诉他,那个人是下落不明的赵德仁。
姜小姐今日来庙里给家人祈福,望一切平安顺遂。她的所求是,希望他能在几日后的亥时三刻去一个地方,放一把火。
他倒是想去,可他去不了啊。
不过去还是要去的,他得想办法让邢剪陪他跑一趟。
“秀才呢?”陈子轻忽然停在一节台阶上面。
“他没进大殿拜佛,在外头站了会就下山了。”魏之恕懒洋洋地下着台阶。
陈子轻想,秀才大概是怕触犯了佛祖吧。
因为他打算为彩云报仇,自认为心术不正的他,不配得到佛祖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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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姜小姐的第二日,陈子轻发现义庄冷清了,他没找到管琼,也没找到魏之恕。
邢剪在搬院子里的破棺木:“去县里拉打棺材需要的木头去了。”
陈子轻看他搬,棺木一看就放了好些年了,也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突然要把棺木搬出院子。
而且还把所有白幡撤了。
陈子轻古怪地想,邢剪是不是想办喜事啊?没这么快吧?
“我们不用去吗?”
“不用。”邢剪抬着棺木出去,声音从外面传进来,“你把院子扫一扫。”
“知道了!”陈子轻随便扫扫就跑去找秀才。
阿旺趴在秀才身边睡觉,眼睛没睁开就对他摇尾巴,他使劲摸了摸阿旺的脑袋,凑上去亲了一口。
“秀才,彩云的事你先不要急,我们得慢慢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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