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费莱尔开着车,“一顿不吃又饿不死。”
“那不止一顿。”周秘书轻啧,“昨儿开始就没吃过东西了,近乡情怯啊。”
费莱尔懒得理会。
“车里怎么没有你甜心的味道。”周秘书拨了拨头发,“又偏光你的钱跑了?我说,你是不是要去庙里烧香……”
费莱尔云淡风轻:“我准备结婚了。”
周秘书讶异:“没想到你也会有被套牢的一天,看来是遇到真爱了。”
转而就严肃地问道:“时间定了吗,不是最近吧,最近不合适,这个月下个月都不合适。”
费莱尔扯唇一笑:“我又不需要守丧。”
周秘书皱眉,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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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庄园,曹秘书也在,他们三人都见到了老板娘。
曹秘书不知道周费两人的想法,反正老板娘的情况比他预料得要轻,跟他们聊天期间的精气神很不错。
老板始终坐在一旁,不打断不阻止,凝望老板娘的目光令人动容。
曹秘书很多年以后回想老板娘没呼吸那晚,仍然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能让自己勉强平静,并且难以和别人倾诉,他描述不出来。
那个晚上的一切可以用山河倾斜鬼斧神工来诠释。
端午节,他们几个来陪老板跟老板娘吃饭,老板娘摸着老板领带夹的手垂了下去。
老板神态不变地放下碗勺,他打电话叫来隔壁楼里的一队医护人员,那群医学界的领军人物再三检查老板娘的身体,确定已经没了生命迹象。
偌大的餐厅瞬间变成一个狭小的罐子,所有人都能清清楚楚地看清对方脸上眼里的表情,空间太逼仄,他们呼吸得越大声,呼吸得越快,窒息缺氧的感觉就越重。
“柏总,节哀。”
曹秘书不记得当时是谁先开的头,后来大家都说这句话,都在重复。
除此以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还能说什么。
老板垂眸站立片刻,他拢住老板娘的手,将那枚还带着体温的领带夹拿出来,别在自己的领带上面,若无其事地开口:“都出去。”
于是所有人快速离开。
月黑风高,曹秘书和医护人员打了招呼,听见周秘书说:“老板娘走了。”
曹秘书摘下眼镜拿在手里,悲痛地喘了一口气:“不是突发情况,我们跟老板都早有心里准备。况且,生老病死是常态,是自然规律,谁都不能避免,谁都会走到那一个点上。”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多见几次就麻木了。”
费莱尔下着台阶,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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