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灼痛,他深有体会地劝说:“那种家暴男是不能要的。”
“我不跟傅延生结婚了,就要想办法做柏太太,我上次在夏家村想给柏先生下药,只是没找到机会。”微小少爷什么话都往外说,他说完见他哥的赝品不给回应,扭着眉毛不满道,“喂,你怎么不说话!”
陈子轻不想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为什么非要靠婚姻靠男人?”微小少爷吸了吸鼻子,“因为我父亲希望微家能回到从前的辉煌时候,做垡城的商界之首。”
陈子轻还是不想说话,那位子如今是傅家在坐,原主他爹是真感想。
“fairy,你不会也想做柏太太吧。”微小少爷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善,“你不是傍上厉二爷了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可不道德。”
就差说,你怎么和我哥一样了。
陈子轻摆了下手:“管好你自己的是吧,弟弟。”
微小少爷的脸色骤变,这个赝品怎么会叫他弟弟?他一把抓住老男人的手腕:“你到底是谁?”
陈子轻瞟向一处:“你未婚夫过来了。”
过来的不止傅延生,还有厉正拙,夏桥正,费莱尔,加上坐在鱼池边的柏为鹤,原主的支线主线人物表上活着的,齐了。
厉正拙那张病态的脸被酒精熏红,颇有一股美男子的模样,但他嘴里的话就只有疯子才能说得出来。
“fairy,你跟我进去,我宣布一件事。”
陈子轻高度警惕:“什么事?”
厉正拙和蔼道:“趁这个黄道吉日给你挑门婚事,我让有意的今明两天上门提亲。”
这话一出,气氛就变了。
在场的人心思各异,神色各异。
“我不要。”陈子轻态度坚决,“婚姻是建立在感情基础上的,感情要花时间培养,相遇相识相知相爱缺一个都不行,哪能这么随意。”
鱼池那边的柏为鹤走了过来,他抿着苍白的唇,一手抄在西裤口袋里,一手拎着半支香烟。
“阿鹤,你来得正好,我想给fairy安排亲事,他不愿意。”厉正拙语重心长,“fairy,你要允许这世上有一见钟情。”
陈子轻无意识地往柏为鹤那边靠了靠:“我只听过见色起意。”
厉正拙一笑:“对你确实是这类人比较多。”
陈子轻闻着柏为鹤指间的香烟味,一声不吭。
“舅舅。”柏为鹤说,“如今这时代,做父母的都不该安排子女的婚姻,更何况你也不是他的父亲,你操这份心算什么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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