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胆小容易受惊的猫。
柏为鹤冲着手侧头:“我该怎么称呼你,傅太太,未来的舅妈?或者是,和我舅舅那样叫你,”
“fairy?”
这个单词从柏为鹤的唇齿间跳出,低沉得让人心跳加快,怦然心动。
陈子轻腰上一麻,不知怎么脱口而出:“你叫我轻轻吧。”
柏为鹤将手从水龙底下拿开,水流声就停了,他的嗓音十分清晰:“qingqing?”
陈子轻觉得自己脑子抽抽,不然为什么让柏为鹤叫他小名,可他话都说出来了,只能往下走:“很轻的轻。”
不等柏为鹤做出反应,陈子轻就不好意思地说:“有别人的时候,你跟着别人叫就好了……你看着来吧,随你自己。”
柏为鹤去烘干手:“我不可能在洗手间长待。”
陈子轻赶紧凝神,把当天在码头的事跟他醒来后的事都说了。
柏为鹤沉默不语。
陈子轻从来都猜不透柏为鹤的心思,他也不想费这个劲了,然而他所想,跟他实际表现截然相反,他直勾勾地望着柏为鹤。
那双不被发色影响,依旧高贵妖异的金色眼睛里只有柏为鹤的身影。
柏为鹤半晌道:“我没想过。”
陈子轻不明所以,没想过什么?没想过我会出现在谯城,没想过我跟你舅舅是老相识?还是没想过垡城上流圈议论的,我的靠山老头儿是你舅舅,我那十几年都在他身边?
柏为鹤垂眸调整助听器,他另换一个话题开始:“有一年初夏,我去舅舅家做客,在他的花园捉了一只冰蓝色蝴蝶。”
助听器没有抓捕到放慢又加快的呼吸声。
当初在休息室,对着他暴露蝴蝶的人显然目睹过他的所作所为,纹身也印刻着那个画面,可两步外的这个人此时很安静,所有情感数值都没有变动。
成了一个事外人。
柏为鹤的眼底一闪而过深色,也确实是个事外人。
其实那是因为陈子轻根本不管标注了,不再需要原主的暗恋对象柏为鹤吻他脖子后面的蝴蝶。但他还是无比真挚地接住了柏为鹤的话:“然后呢?”
柏为鹤没回答,他抬起眼眸:“当时你在哪?”
陈子轻迷茫地喃喃:“我在哪?”
三五秒后,脑子里挤进来一小段记忆。
原主见到柏为鹤那天正好是生病失声不能见光吹风的时期,厉正拙为了不让他乱跑就锁门封窗,要他乖乖呆在漆黑的房里遵从医嘱。
厉正拙走后,原主就四处倒腾着想要跑出去,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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