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一个东西给我,我一看是个眼罩,心想这几个意思啊?
婉玲阿姨瞧我这疑惑眼神,幽幽道:“我是没想到唯一的小家伙看着大,实则嫩的经不起摧残,是我拔苗助长了。”我被说的语塞,婉玲阿姨这是在损我呐,我一时想反驳,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婉玲阿姨又道:“眼罩戴上,等会儿让你舒服点不疼,好睡觉,都红肿了。”语气忽然一重,“如果敢偷看,那今晚就给我疼着,明天送回到你妈那里。”
我见婉玲阿姨说的如此慎重,虽然不知道她要具体干啥,但多半是跟自己牛子有关,只不过带眼罩干什么,不过还是应答了声,“我知道了,婉玲阿姨,您能不能……轻点啊?真的特疼。”
婉玲阿姨风情万种的用眼角电了我一下,笑容微微勾起,语气暧昧道:“等会儿肯定不疼……”
我不知道婉玲阿姨肚子里卖的是什么关子,还是把眼罩戴好,顿时我进入到一片黑暗中,不是让我害怕或者入睡的黑暗,而是让我浮想联翩期待等会儿会发生啥的黑暗。
耳朵变的格外的灵敏,能听到婉玲阿姨又在翻袋子,然后撕开了什么东西,随后整张床一重,能感受到婉玲阿姨离我很近,鼻息喷在我身上,我心想这是在检查我眼罩严不严实呐!
随后床一轻,听到婉玲阿姨说,“别躺那么少,下来点。”
我听话的挪动身子,两条腿碰到了地面,四仰八叉躺着,牛子软绵绵的搭在大腿一侧,等候安排。
接下来的一切,失去了眼睛的帮助,却是让我的身体感觉变的越发的灵敏。
我本来并拢的双腿本婉玲阿姨用双手分开,然后牛子被柔嫩的手给握住,又是翻动了下包皮,疼的我直皱眉头,嘴里发出嘶嘶声。
婉玲阿姨的手好似在抚摸小动物的毛发一样,抚摸着我的肉棒,让我舒服了一些,包皮又被一点点的褪下,很明显婉玲阿姨这是在双手齐活,一只手褪一只手在抚摸肉棒。
稚嫩的gui头完整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特别不适应,忽然间,感觉有什么薄润的东西轻轻触碰到我的gui头,还有风打了上来。
我感受着,想在脑海里勾勒出画面来。
紧接着,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包里住了我的gui头。
“喔……”我双拳紧握,爽的我如同公鸡打鸣,那种感觉犹如包皮重新覆盖住gui头的回家感。
随后肉棒被那层薄润的软肉一点一点蠕进,宛如有东西在肉棒上爬,痒丝丝,爽的我后背都弓立起来。
忽然这种感觉消失,婉玲阿姨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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