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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焰反应更加激烈,直接转头朝肖瑾琰喷出一口鼻息。
要不是肖瑾琰坐在炽焰背上,妥妥被喷个正着。
“安静,过会就拿走。”肖瑾琰做出保证,炽焰才不再闹。
炽焰是名马,肖瑾琰手底下士兵骑乘的则是普通战马,前者反应激烈,后者就要弱上许多,看来马匹优良与否对异常感应区别明显。
有了这个意外发现,肖瑾琰不再耽搁,带领部下快速完成巡逻任务,便直入军营,将那几块令人不舒服的石头用玉盒装好。
是夜,一天操练结束,肖瑾琰拿着玉盒去找庆安侯。
“这些你哪来的?”庆安侯手一触及石头,立刻收回。
“关外隘口,离山峪关约莫七八里处。”肖瑾琰如实道来。
“这样的石头多吗?”庆安侯将玉盒重新盖好,那种不好的感觉立即消失。
“那边可能有个玉矿。”
庆安侯神色一肃,例行巡逻每隔几天都会有一次,若有敌情,更是每天不断,有玉矿早就该发现,怎么会等到现在?
庆安侯想不通,沉吟片刻,道:“明天你没任务,带上这些找人确认一下,这东西到底是否玉石,再前往法严寺让清远禅师瞧瞧这里头有什么不对劲。”
肖瑾琰郑重应下。
翌日一早,肖瑾琰拿着庆安侯给的手令踏出军营,进城请玉石师傅看过,那的确是玉石,不过就凭它糟糕的表现,哪怕玉质再好,只怕也不会有人要。
离开玉器铺,肖瑾琰直奔城外法严寺。
“清远大师,这里面有什么名堂?”见对方盯着他递过去的玉石半晌无语,神情凝重,肖瑾琰出言问道。
“这玉被阴气污染,不能用。”
“阴气?”肖瑾琰面带疑惑。
“你也可以理解为尸气,玉石长年累月浸润于其中,上面沾染了不少污秽,不说佩戴,连碰触都会觉得难受。不过寻常人感觉不到,也就五感灵敏和一些特殊人士,比如说你这样煞气重的行伍之人比较敏感。”说到这里,清远禅师略微一顿,之后才接着道,“这东西不能外流,长期佩戴,阴气入体会影响健康,严重的还会沾染阴毒,传给其他人,最好能尽快处理掉。”
“谢过大师。”肖瑾琰躬身道谢,离开的脚步有些沉重。
山峪关屹立世间几千年,大大小小的仗打了不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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