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已撕破脸皮,他也就不再顾忌,分宗迁坟一事草草就结束,之后再不露面。
叶辰对这些本就不在意,自然无所谓,叶宁仁却是气坏了,自此对原先族人彻底死了心。
分宗请牌位和迁坟是大事,叶辰从未经历过此,走完全部程序,人都有些虚脱的感觉。大叹古代丧葬简直是对活人的折磨,不知道谁想出来的仪式,让他知道,定要在梦里揍他千百遍,不知道死人没活人重要吗?
叶辰所忧并未错,自古以来,因治丧而累到乃至一病不起的,从没有断过,有些倒霉催的,更是因这接二连三办丧事,此习俗却一直没有断,可见其顽固程度。
叶宁仁觉得对三弟一家有愧,将大半家底和信一起托人捎往州城,算是给他们出继的补偿。
叶辰看在眼里,却什么也没说。带上叶宁仁一家已经是他的极限,其他人他管不了,也不想管。以后跟穗丰村叶氏一族只当普通人来往,他欢迎和他家交好的人上门,其他人只当陌生人对待。
当然,叶威霆一家除外,叶辰跟他家还有一些事情没有了断,他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朝廷效率还算不错,叶辰剿匪立了大功,分宗一事办完没多久,朝廷嘉奖就下来,不多不少,正正好是正七品武散官,虽没有实职,却有相应地位,哪怕见到县令,若不去管武不如文这个潜在共识,也能平起平坐。
随着朝廷嘉奖令到来的还有几个木箱,这些并非朝廷给予的奖赏,叶辰一看即明,怕是剿匪时缴获的财物,只不知里面都是些什么,别不是中看不中用。
叶辰自然不可能当众打开,吩咐家人收好,便拿出事先早就准备好的红包塞到礼官手上,就当是一路辛苦费。
看到这一幕,旁人只是艳羡,津津乐道一阵也就过了,最高兴莫过于叶家亲友。
看着身着七品武官官袍的叶辰,白氏等人笑得合不拢嘴,走路都带风,哪还有送他去剿匪时那愁眉不展的样子?
白氏等人乐不可支,恨不能昭告天下,穗丰村却是一片愁云惨雾,叶威霆像是瞬间老了好几岁,老态毕现。
其实族长也挺怨,他挑起村民和叶辰家矛盾不假,但他可从没唆使他们去抢东西,这点完全不在他预料之内。当他得知消息时,事已成定局,再难转圜,而且他就算有心挽回,也无从处理起。
法不责众,此事涉及穗丰村大半家庭,更何况他只是叶氏一族族长,手还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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