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不密,换了。”
“好,叔这就去办。”
郝东离开后,书房中就剩肖子清和燕恒两人。
“子清,你真要去赴约?”燕恒对这些不上心,闲极无聊才听了几句,岂料这一听就听入迷。庆安侯府别院人尽皆知,这个秘密小院这么快就暴露,的确有些超出预料。
“去,不过不是我去找他。”
“那你小心点,那人心狠手辣,可别阴沟里翻船。”
“嗯。”
“好无聊,我去外面逛逛。”
“别胡来,再打架滋事,你就自己看着办。”
燕恒一惊,忙为自己辩解:“子清哥,我那是见义勇为,锄强扶弱,怎可同那帮子纨绔混为一谈?”
“是吗?”
“那肯定是。”燕恒点头如捣蒜,摆出一副老实样。
“别仗着跟大舅学了几手,就无法无天。”
“知道了,子清哥——”燕恒蔫头耷脑坐着寻常马车出门。被子清表哥这么一通说,他连逛街兴趣都快没了,真是扫兴。
没了聒噪的燕恒,书房一下子清静下来。
肖子清看着纸条上母亲和二姨名讳,神色晦暗不明。十几年前,二姨就在这里出事,当时兵荒马乱,无暇顾及,等安定下来回头再查,早就了无痕迹,此事便不了了之。
若只这般,肖子清触动不会这么大,毕竟那时他尚年幼,对二姨印象不深,人又故去多年,哪怕得知凶手,也就那样,但加上他母亲名讳,他不由得不多想。
肖子清模模糊糊记得,母亲年轻时炽热如火,爱着鲜亮颜色衣衫,不喜素淡,什么时候开始母亲性情慢慢变了?是了,就在二姨被害不久。
肖子清心里一阵恐惧,竭力甩去荒唐念头,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一直叫嚣着让他一定要追查下去。
头昏脑胀之际,肖子清离开小院,回到庆安侯府别院演武场,狠狠发泄了一通,但这不够,远远不够。
“拿酒来,烈酒。”
四个亲随面面相觑,今日当值的墨砚不敢耽搁,忙照办,很快一坛焰酒就摆在肖子清面前。
肖子清一碗接一碗往下灌,他该庆幸,叶辰提供的烈酒度数不算高,不然照他这个喝法,铁定酒精中毒。
门外,四砚小声交谈。
“少爷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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