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将军?”
“……”刘吟在这门外已不知驻足了多久,未料他会出来,一时已是无处可避,只能故作姿态的上前了几步,“我只是途经此地。”
“……”岑修儒没有多想,只是仍记得出门的初衷,便迈出门槛来,转身将房门合上。
刘吟摸了摸鼻子,问:“去哪?”
“差下人出府许久不见回来,就想去问问。”
“……”刘吟垂下眼帘,徒然问,“是那个阿寒吧。”
“……刘将军知道?”
刘吟当然是知道,皇帝的男宠救下太守的男娼,恩恩爱爱,惺惺相惜,整个太守府的下人们全拿来当笑柄,茶余饭后说了不知几天了。
只是,他却也知道恩恩爱爱惺惺相惜是假,若是岑修儒会如此轻易对皇帝变心,那自己也不必落得如此落魄的田地了。
“建丰侯可是知道,那阿寒是为何进的太守府?”
岑修儒不知刘将军为何有此一问,他从未问过严寒的过往,可见严寒谈吐举止皆是不凡,便曾想他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孩子,家道中落,沦落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