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阳王只好一个一个往家里请大圣大贤之人做西席,每餐有鱼,出门有轿。他的苦心总归没有全部白费,虽然大圣大贤之人一个个都变成了大腹便便之人,修儒随着年龄增长,却越发的知礼让,懂轻重。年仅十四,便已有成人的稳重。
修儒也知自己心想之事能成真,让人知道会引来祸端,因此基本上除了帮后院的马儿驴儿顺产外不干些什么。照理说马是不会说话的,但就是如此低调行事,还是在陈州传的神乎其神。淮阳王勃然大怒彻查谁他妈把这事透露出去的但又没什么线索,便想来个心理战术,那日把下人全部叫来,十分语重心长的开始数落。
“我早就说过,小王爷的事是巧合,不要乱传——你们呢!净瞎整,净瞎整,扯什么犊子!本王早就知道是你们!你们几个给本王站出来!”
比较不幸的是没有人理会他,任他唱了一下午的独角戏。
要说其实啊,谁能管住自己这张嘴呢,整个王府的人,谁没说过自家王府那个小少爷多神啊。整个陈州的人,谁没说过自己家乡那个小王爷多玄乎啊。用淮阳王那话,如意小王爷的名气就这么“净瞎整,净瞎整”的整京城去了。
老皇帝得知此事时,是有些发愁的,当时皇后也站在旁边,眼一闭就落下两行泪来。
“皇上,咱们的修衡怕是要……”
“你尽瞎扯。”老皇帝皱眉,别过头去,“老二要是想反,早就反了!”
老皇帝一来自己心里没底,二来皇后心里更没底在旁猛吹枕边风,没过几天老皇帝就动摇了,正想着委屈委屈他兄弟忍痛割*,他兄弟却已经被自家的母老虎逼到了京城跪在寝宫外了。
六月的烈日当头照炙热如火,老皇帝见到他的时候他的额头都磕破了,同母同胞啊……做了五十多年的兄弟,竟因为一个传言就到了如此境地。两人膝下都是独子,换谁能舍得,老皇帝心一痛,拉着淮阳王就抱在一起痛哭。
老皇帝与淮阳王把酒叙旧,两人一齐想了想,终于有了个万全之策——把修儒放到修衡身边去。这样在眼皮底下,既安人心,也好让他们俩兄弟情谊永流长,再不能叫人在中间插针说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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