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酒估计不便宜吧?”
“没事的……没什么可以送你的了……”
贺平安看着小哑巴又瘦又矮的样子,心想她攥这买酒的钱一定不容易。于是拍拍她的肩,“谢谢你,我一定会想办法送你回漠北的。”
小哑巴的肩膀颤了一下,她如蚊子细哼般轻声说道,“我也谢谢你,真的、真的很谢谢你……”
平安回到王府,陆沉已经在了。
他们约好的,晚上在书房成亲。
平安扒出来自己买的红布盖在桌子上,摆好瓜果酒水。又点了俩红蜡烛。从里屋抱来两个垫子,磕头用的。
全布置好了,就是沐浴更衣。
陆沉看着平安解下了腰间的白瓷兔子,弯腰,褪下一袭白衣,脱得干干净净了却还是个白净的人。
身子还是一个正在发育的少年的身子,肩膀向下滑,线条缓和而单薄,腰身柔软且细,仿佛两只手就能扣住。圆滚滚的小屁股看着就想让人欺负。
最好看的是一双腿,笔直而修长,就真的像一只鹤般秀挺,但是总被松松垮垮的衣服给掩饰过去,让人看不出来。
生得钟灵毓秀的一个人,却偏偏蒙了一层钝气。如同浑然璞玉,倘若打磨掉那层钝便是国色。
但是陆沉就是喜欢他这份钝气,陆沉就是不想让别人看见他的好。
墨发白衣、清明隽秀犹如鹤形仪,他这副模样,只能自己看到。
贺平安知道陆沉在看自己,红着脸泡到了澡池子里,“洗你自己的去……”
陆沉褪了衣衫和他泡到一块儿。托起别过去的小尖下巴,“你还脸红?又不是没看过。”
“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是娘子我是相公。”平安默默道。
陆沉眉毛一挑,懒得和他打嘴仗。好戏在后面。
一个澡两人洗了整整一个时辰,然后开始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