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槐站在人群中看着贺温玉,可是贺温玉直直的望着前方,一次也没注意到他。他想,贺温玉还记不记得自己送他到考场的?
还记不记得,他们也曾经一起为了青苗法而奔波?
听着周围人的吵吵嚷嚷,任槐十分烦躁。
就仿佛,原本只有他知道的一块璞玉,此刻却被打磨的晶莹剔透,呈现在世人面前。
所有人都可以任意评说、指手画脚。
这天,贺平安非常想去看簪花礼的,可是军器监管的很严,不到时间是不能走人的。
自从哥哥连中三元,贺平安也着实狐假虎威了一把。军器监的人全都高看他一眼,原本就巴结他的罗升大人,现在就差没有五体投地了。
工作干完,天已经黑了,簪花礼早就结束。贺平安不甘心的回王府吃饭。
和往常一样,陆沉先问贺平安这一天都忙了些什么。
然后吃饭。
四菜一汤,晋王爷亲手所做。
闻见饭味其他两个人也莫名其妙的出现了。
巴扎只管吃。
林仲甫一边吃一边跟陆沉商量着各种各样的事儿。
这两个人都是那种点到为止、说话说一半的人。
于是贺平安和巴扎从来就没有听懂过他们在说什么。
其实在平安看来,陆沉每天不过就是弹弹琴、做做饭而已。至于林先生,也就是挑挑粪、种种菜嘛。
平安边吃边说,“对了,好像是朝廷要赏我哥哥一套宅子,哥哥让我以后和他一块住。”
陆沉的筷子微微停顿了一下。
“不过我有点懒得去住,那个宅子在同乐巷呢,离军器监太远了。”
“嗯。”
吃完饭,陆沉去练琴。
坐在小亭子里,断断续续、一遍复一遍。
然后看见贺平安吃也散步散道这亭子里。趴在扶栏上,望着眼前一片荷塘。
“可比上次好些?”
“什么?”
“我弹的。”
“一直都挺好呀。”
“那是你没听。”
贺平安心想,我明明听了呀,然后又想起一件事来,“对了陆沉,明天放我一天假吧。”
“你要干什么?”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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