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们早就吓傻了,哪还敢站出来承认,不过这也正合景炎君的意,看来他们的江南之行不会那么早的结束。
图兰的脚步很急,这让小二也丝毫不敢怠慢,打开房门鞠躬让图兰进屋,而图兰被腰间的伤口痛的心神不宁,那份伪装出来的有礼也在“啪”的关上门之后卸下。
要是小二看到刚刚还在外面步履轻盈的贵人,进了房间就痛的上蹿下跳,将自己脱得□□躺在榻上呵气,一定会吓得半死。
图兰翻出刚刚白玛在药铺买的刀伤药,打开纸包,抓了一把那白色的粉末,涂在伤口上,本以为这药能减轻他的痛苦,没想到却刺激的更痛,激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景炎君一推门,就看到那湿透了的衣服在地上乱七八糟的堆着,躺在榻上的那人机警的看着他,立刻扯了身下的被子把自己遮住。
“害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看光。”
“……冷。”图兰别开了目光,想去包裹里拿件衣服披上,却发现那伤口痛的让他一动都不想动,连景炎君接近了都推不开他。
“别动,让我看看伤。”景炎君只用一只手便钳制住了图兰,手指沾了些许图兰伤口上的药粉,放在舌尖品了一口,便立刻吐了出去:“来人!准备洗澡水!”
“你做什么?”图兰的戒心始终没放下。
“这药虽然也治伤,但是效果不好,会留下伤痕。”
小二的办事效率很高,估计是一直在院子里等候发落,立刻扛了木桶和热水进来,还有崭新的长巾。
不由分说,景炎君就将不着寸缕的图兰放到了热水里,轻柔的擦洗他的伤口。本以为会很痛,却被一股热流轻轻触碰着,舒服得很。
景炎君用内力抹开图兰伤口上的药粉,用热水擦洗着,露出了被钝刃割伤的的嫩粉色伤痕,看着就痛得要命,更不要说真的被划伤了。
图兰没在反抗,舟车劳顿,加上热水的蒸汽,氤氲的昏昏欲睡,景炎君为这强装清高的小祖宗按摩完之后,发现他已经靠在木桶的边缘合上了双眼。也难怪,忍了一路的痛,现在当然会虚弱。
熟练的用长巾裹住那身体,擦干,抱到榻上,掖好被角。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似已成为习惯一般。
图兰被折腾的清醒过来,见景炎君脱了衣服也要上榻,立刻抬脚踢在那人腰际。景炎君毫无准备的被踢的一愣,但这一脚的力气确实不小,硬生生把景炎君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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