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向一直在一旁悠闲喝着茶看着戏的沐清霖,说到底,千错万错都是这木头的错!小家伙有啥错的?何苦打他来着?悔不当初!
“死木头,这下我儿子不理我了,你说怎么办?”磨牙磨牙,某只小猫开始炸毛。
沐清霖不甩他,依旧一口一口抿着杯中的竹叶青,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惹得赵东篱心头火起,无奈他身上没伤的时候就已不是他的对手,如今这副样子,教训那木头无疑等于自寻死路,现下也只能坐着干瞪眼了,我瞪,我瞪,我瞪瞪瞪!
兴许是赵东篱的怨念太深,当他在心里招呼了沐清霖祖宗十八代数遍后,某人终于被他瞪得不耐烦了:“打他的是你,不是我。”
一语点醒梦中人!某人瞬间泄气,说到底,错的还是自己!你说,气归气,何苦打他来着?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
“我儿子不要我了,我不想活了。”
“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还在这说风凉话,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这人怎么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
“挨打的是墨儿,打人的是你,我还要怜悯你?”
“说到底罪魁祸首还不都是你!若不是你乱教些有的没的给他,我至于生气揍他屁股吗?”
“打他的是你。”
……
好吧!这一天,赵东篱彻底的沮丧了,他觉得全世界都背叛了他,再也找不出一个比他更惨的了。于是喝完茶,他便捡起适才子墨拿在手里抽打树叶的小棍子,坐在庭院里开始闷闷不乐地抽树叶。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子墨真正气的并不是他昨天打了他,说到底,这次生气的原因,罪魁祸首其实还是沐清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