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查看他的手指,又按了按指甲。
杜庭政不明显地皱了一下眉。
“您能不能暂时别用这只手做事,”医生说,“裂的很严重?。”
他给杜庭政冲洗伤口,用棉球沾着碘伏擦伤口周围的血污。
杜庭政:“要截肢吗?”
“……不用,”医生说,给他换上药,为了方便透气,只裹了一层纱布,严肃道,“如果您使用这只手很频繁,建议您拔掉指甲,反复撕裂很容易感染。”
杜庭政默许了他的提议。
处理?完以后,医生给他重?新上药,交代道:“注意?减少使用频率,每天早晚都要换药。”
杜庭政点了一下头。
做完这一切,医生给蒋屹留下口服退烧药,金石送他出门。
卧室里的灯关上,杜庭政眼睛适应了片刻,借着窗帘处染进来的月光,打?量蒋屹的眉眼。
蒋屹无知无觉,深深睡着。
今天阴沉沉的,不知道晚上会?不会?下雨。
杜庭政躺上床,蒋屹便立刻贴过来,好?像要用他降温。
杜庭政摸他的额头,跟他身体一样烫。
他拿过退烧药,叫了几次蒋屹都没醒,便卡着他下颌,又按他的咽喉,迫使他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