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没有以前明朗了,但他依旧能看清洒在街道上的阳光,像他躺在棺材里的初恋,潋滟晴方好。
丞相葬在晏氏祖陵,他的名字被刻上灵牌,摆在了祠堂中,于其他众多的灵牌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将军在祠堂中站了一宿,然后回到丞相房中,在榻上躺下。
一榻一身卧,一生一梦里。他愿意回到那次将军府中的宴会,重新来过。
作者有话要说:据史书不完全记载,翁渭侨死于同年三月初六,也就是晏翎死后的一个月。
死后破例葬入晏氏祖陵,灵牌未入晏氏宗祠,而是送回了山东济南。
说实话,写这一篇番外,尤其是最后一句话时,直接泪崩。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二人都是寿终正寝,我也写完了他们的一生,也算是画上了圆满的句号吧。
☆、后记
大家好,这里是作者秦九郎。
感谢大家的一路陪伴,也感谢大家能够翻到这一页,听我讲述文章之外的写文历程。
本文最初的灵感来源,是一句话:仕宦而至将相,富贵而归故乡。这句话我在文章的最后一章和番外中有点出,写这一句话的时候,心里就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写了四十多万字,终于写到了这句灵感来源。
我本人也是离家千里在外地生活,所以对“归乡”一词总有特殊的喜爱。这本并不是我在晋江写的第一本,之前写过一本,其中也用很多的笔墨描绘了故乡。
不管是丞相,还是将军,他们一个来自泸州,一个来自济南,却都在帝都生活,最后甚至远到了北疆。
更声唱晓,家国几万里,文中多次提到“泸州晏氏”、“济南翁氏”,实际都是在强调“家”的根源——氏族文化。
我曾去参观过一些世家大族的旧院和祠堂,梁椽厚重,天井通光,站在廊柱下,看尘埃在阳光中漂浮,仿佛直接在与神明对话。
也许我们官不至将相,也不曾有多少富贵辉煌,但我们总要归乡,故乡是一个铁打的营盘。
全文构思是在2018年8月,所谓构思,也就是大概的一个开头和结局,中间的剧情甚至没有想好主线。我的文件夹里还保存着最初给书定的名字和将相人设,不过后来都没有采用。
真正开始动笔是在2018年九月底,那时恰逢国庆,所以文章开头的几章充满了对国家的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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