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没有。大概是生活和工作吧。”花慕之失笑道:“出生为这个身份,一辈子就都得守在这里了。”
每年的庆典也好,给政要们做陪衬也好,接受无数市民的观瞻与敬仰也好。
他已经无法离开这个身份了。
婚姻,工作,居住地,总归是被限定过的。
他觉得这个话题似乎有些沉重,起身准备先下车,好伸手扶越亦晚一块下来。
可在他起身的那一刻,越亦晚抓住了他的手腕。
“不是这样的。”
花慕之回过头去,看见了一双和之前迥然不同的眼睛。
没有表演性的友好和客套,没有蒙上亲和的滤镜。
那眼神坚决而冷静,锐气不加掩饰的散了出来,犹如寒霜里开出的梅花。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