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祝云瑄敛了眼中情绪,告诉他:“庄子……我没叫人动过,都还是原样子,也没赐给过别人。”
梁祯轻声笑了起来:“那就好。”
祝云瑄有一点尴尬,岔开了话题:“你后来的名字,是你父亲取的?”
“嗯,”梁祯嘴角噙着笑,与他解释道,“早在当年父亲奉命出征之前,就给还在我爹腹中的我取了这个名字,他说无论是男孩女孩都能用,他那时已经知道自己去了就再无可能回来,这个名字,算是留给我爹的最后一点念想吧。”
说起这些往事时,梁祯的神情中已再无半点从前的阴郁和晦暗,只有藏在笑容背后的那一抹并不明显的惆怅,祝云瑄知道,他是彻底放下了。
见祝云瑄神色恍惚,被他牵着的暥儿又一脸茫然仰着头不停看他们,梁祯无奈一笑,把孩子抱起来,问祝云瑄:“陛下想不想去看看这海岛上的军营?”
祝云瑄恍然回过神:“……可以看?”
“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梁祯领着他们顺着另一条路上了旁边的山头,这岛上的山都不高,两刻钟就到了山顶,山后面的景象尽收眼底。
原来在这山后竟还有前头一半大的地方,列队整齐的兵丁就在这里操练,海边的码头上停了约莫二十艘船,虽远不及大衍的水师,也着实叫祝云瑄震撼无比。
梁祯道:“当年父亲带了最后仅存的一千人来这里,加上在这岛上长大的孩子,和这些年接收的从南洋其他地方逃难过来的人,现在这支队伍已有近三千人。”
祝云瑄皱眉:“逃难过来的人?”
“对,南洋现在许多的地方都被那些番邦人给占据了,有实在活不下去的,便想往外逃,我们也不是什么人都收,收下的这些至少品行得过得去,要不进了外头的探子来岂不得不偿失,他们大多数都是本朝甚至前朝就从闽粤一带来南洋讨生活的中原人,与我们也算是同根同气。”
祝云瑄的目光落在那些船上:“这里这么多船和船上的火炮都是从哪里来的?”
梁祯淡定解释:“当年父亲他们流落到这座岛上只剩最后两艘船了,别的都是与那些南洋商人和番邦人买的商船改造的,至于火炮,自然也是找那些番邦人买的。”
祝云瑄疑惑觑他一眼,并不太信:“他们有这么好心,非但不来攻占你们还卖火炮给你们?”
梁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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