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打过交道。
“爹爹?”陈家霖望着不远处出神。
薛鹤看他一眼,转头问雀榕,“他就是陈毅?”
“是他。”被揣紧的花在雀榕手上又吃上了几分力,雀榕有些难以置信,“他手上抱着的,是冰娇花。”
“哦?”薛鹤回过头来。
雀榕小声又道:“此花百里之内应是无第二支,这事有蹊跷。”
陈家霖不关心什么花不花了,忧心重重,“爹爹怎么会在这儿?”
薛言同情地看着他,却将自己的嘴巴捂得死死的,只能见他喃喃自语。
陈毅没有发现此处异象,他从花斋里屋移步到外,众人撤出后,衙役上前来纷纷动手贴封条。
雀榕见状,欲上前去,却被薛鹤一把拦住。
凉风习习,薛鹤先开了口,“这花斋,你是回不去了。不过料定这县官是不敢动平老爷子的宅子,不如你同我先回去避一避?”
虽说薛鹤的住处如今归在他名下,可到底是平老爷子的祖宅。平老爷子如今是京城的人,南宫财巴结还来不及,怎么敢胡乱得罪人。
雀榕细细又想,他们刚把花取回来,陈毅怎么就带人上门来找了?南宫瞿失踪,莫不成跟他也有关系?
这人邪祟,定有古怪。
思虑再三,雀榕迟疑了回话,薛鹤以为他不情愿,眼巴巴地瞧着他,忙着追问:“怎么了?你不乐意?”
“不是。”雀榕怎么扛得住薛鹤这么一副可怜委屈相,连连摇摇头,“只觉得此事疑点众多。”
见他应了,薛鹤就差翘起自己的小尾巴,脸色灿灿笑道:“随我先回去,我们一同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