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成是有人借此谋害小郎君?
薛鹤心领神会,也不多问,顺着应道:“逝者已矣,节哀。”
“哎。”余伯叹了一口气,故作抹抹眼角,“多谢公子,老儿不叨扰几位公子了,进去看一眼便走。”
说罢,余伯看了一眼薛鹤,又凝神瞧着雀榕后便走了。
此时的陈家霖看着薛鹤还是有些顾忌,见余伯走远,转眼竟躲到雀榕身后,瑟瑟发抖,面容怯怯。
雀榕手举冰娇,怔怔地与薛鹤对视几眼后缓缓回神,“夜深,我也先回去了。”
薛鹤忽然拉住他,“小郎君要寻的东西呢?”
雀榕抱着那手上的花,手心揣紧,面不改色道:“就是一个小穗子,不值几个钱。天黑找不着,或是掉在了路上。南宫还在原地等我,我该走了。”
“好。”薛鹤干脆应道。
两人鬼祟,余伯见他之后又急忙要走,薛鹤一下子也瞧不出什么名堂。看雀榕毫发无损,他也大抵安心了。
这个余伯实在可疑,当真是这么凑巧就遇上了?怕就怕是魔族之人故意接近小郎君,近日来好取凡人性命。
魔族之人,最擅化人形。
回头走了几步,雀榕察觉身后跟着个“大尾巴”,回头凝望,“薛公子可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