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太太的一番话,我们可是听的一清二楚,曾老爷,你需要好好儿解释解释。”姜捕头儿扫他一眼,主要注意力放在曾太太身上:“曾老爷,请放开曾太太,否则,别怪我们动粗。”
捕快们的刀对准曾贺,威胁之意很明显。
曾贺脸皮抽动,最终还是松了手:“姜捕头儿,我太太只是病了!她是个病人,脑子不清醒,说话不能信!”
曾太太的情绪还在狂躁中,听见这话立刻反驳:“我不是疯子!我根本没病!如果不是你拿孩子威胁我……”
“杜晓兰!”曾贺气狠了,直呼其名。
姜捕头儿语气和缓的问:“曾太太,关于莫娘的事,还请你讲一讲。”
“莫娘、莫娘……”曾太太理智和情感陷于争斗。
理智上,曾太太不齿曾贺的所作所为,也为之恐惧害怕,但情感上,因着彼此的关系,她不得不考虑曾贺定罪对子女的影响,使得她不敢真的告发。更何况,妻告夫,违反三纲五常,没上堂便已有罪,她嘴上那么喊只是发泄,实则根本不敢去。
姜捕头儿猜到几分,不禁暗自着急。
这时,高天突然从院外进来:“姜捕头儿,曾老爷的书房有发现,另外,苗柯家发现了金银,疑似杨家新妇丢失的嫁妆。”
曾贺一愣,眼底闪过一抹阴狠。
姜捕头儿却是精神大振:“曾老爷,去看看吧!”
当下押着曾家一干人挪动。
曾贺的书房前有两个捕快看守,在书房内,原本的并排书架似两扇门般打开,露出一个七八尺见宽的密室。密室内摞着大小箱子,里面都是财物,但在财物不是重点,重点是高天从中抱出来的一只木箱子,打开看时,所有人都是一愣。
“这是……”
曾贺见了这些,面色惨白,全身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