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色很不好,不舒服?”
“有些累,多谢你。”穆清彦感受到对方输入的力量,很轻柔,带着一丝热力在体内经脉中流转,和异能运转的感觉不同,却一样有效的缓解了疲惫。
“我用了多久?”穆清彦问。
“半个时辰。”
穆清彦点头。
其实精神力耗损并不重,多半还是压抑。
本来就是死了三个人的恶性杀人案,谁知又牵连出掩藏极深的另一起凶案。
李班主已经打发了女儿,因着闻寂雪寻了托词,并没有过来说话。
穆清彦准备离开。
日头已然升高,戏班有些人在屋廊下歇息,其中就有叶落秋。叶落秋是如意戏班的台柱子,又是自小进来的老人儿,哪怕不是班主,有时候说话比班主还好使。此刻他坐在藤椅里,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儿给他端茶打扇,服侍的周到又殷勤。
这在戏班也是常态,只要进来的,唯有登台唱戏才有前途。
小孩儿们讨好戏班的人,尤其是像叶落秋、逢春这样算得上是角儿的,有幸能做徒弟就是烧了高香,便是不能,平时也能得两句指点。
叶落秋的性子有些冷淡,但对唱戏很认真,为人也不错,在戏班人缘颇好。
在穆清彦经过的时候,叶落秋抬手压了压,让小孩儿安静。
“你们好像对曾家老屋很感兴趣?”叶落秋十七,身形略微纤瘦,如此扮妆上台,身段儿才好。唱戏的人眼睛都亮,叶落秋也同样,正因此,其眼底那抹略显锐利的探究没能掩藏住。
穆清彦淡淡一笑,却是反问他:“哪天唱新戏?”
叶落秋见他不答,没有追问,回答说:“郑生上不了台,起码得再等两三天。”
“他的伤……”
叶落秋嘲讽道:“那天在杨家庄唱戏,被吓得没站稳,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