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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凌,你今日怎起得这样早?”萧羽凤好奇打量他,并没起床的意思。
“自然是叫你用早膳。”萧祁凌一把拉开幼弟的被子,再敲了他脑袋,“日上三竿了,小少爷,还早呢。”
“昨儿睡得晚嘛。”萧羽凤瞧着兄长嚣张气焰,抬眉,“我昨儿和善若水——”
“停。”萧祁凌气不打一处来,冷着脸盯着故意挑衅的幼弟,这个小家伙明知道自己的心思,却屡屡作死,自己还舍不得惩罚他。最后只得道一声,“穿了衣裳出来,我在外头等你。”
说罢他高声叫了听风,大步迈出。
听风赶忙进来伺候。
萧羽凤颇觉无趣,却也起身由着听风服侍洗漱更衣。今日萧羽凤着了件枣红的衣服,衬得少年面色端艳,不可直视。听风为萧羽凤梳理头发时根本不敢看镜子中的小爷,只能眼观鼻鼻观心的划动梳子。
他这幅蠢样子却被萧羽凤在镜子中看得一清二楚。
“一大早伺候就这么漫不经心,我要让萧祈凌打你板子。”萧羽凤戏弄。
等到他磨磨蹭蹭坐到桌子边的时候,又是小半个时辰过去,萧羽凤望着满桌子早膳,毫无兴致,极少动筷。听风伺候的心惊胆战,生怕小爷吃少了主子责怪。
“你真要修仙呢?”萧祈凌好看的眉蹙起。
萧羽凤玩弄筷子,状似随意:“这些东西,我尝起来没有味道,吃不吃也就如此。”
他昨夜饮酒一坛而不醉,是因为他的身体已逐渐无法感知寻常食物。他正在逐渐蛊化。
血液里满是黑色蛊虫,蛊虫靠吸食萧羽凤的精元与内力存活,同时提供萧羽凤活动所需能量,他逐渐丧失了味觉,寻常食物提供的营养并不能为蛊虫吸收,吃不吃也没差。